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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nters》--短篇,德哈only

lofter破200fo撒糖及迟到的万圣节贺文。

是糖,是糖,是糖。重说三。


Hunter Harry&Noble Draco





                                        Hunters
          ˹Cause you are the prey and I’m the hunter.˼





【1】

Harry端着一杯黄油啤酒在桌边坐下,隔壁桌一个壮硕的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探过身来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Hey!伙计。刚刚那手可真不赖啊!”

周围的人群里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Harry的脸有些红,他笑了笑,一口气喝干杯中的啤酒,在人们激烈的争吵声,歌声,还有些许暧昧不明的声响中推门离开。

寒风瞬间无孔不入地钻进他有些破旧的大衣里,夹带着丝丝缕缕的雪花,还有雨丝,还有严寒,还有其他什么无法言明的触感,让他那因一大杯啤酒而略有些燥动的大脑慢慢冷静了下来。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压低帽檐,努力把自己全部塞进那个温暖的伪装里。

雪似乎已经飘了一会儿,藏在低矮楼房间的弯曲小径上已经落满了苍白而无力的雪花,昏暗的路灯下开始挂上冰晶。路上只剩下醉汉和极少个步履匆匆的晚归的行人,弥漫着模糊的醉语还有极轻极轻的冰花坍塌溶噬的不甘叹息。

静。萧条。或许还有那么点风雨欲来的不安和畏缩。

小酒吧里的喧嚣声透过那扇紧紧关闭的木门钻进过路行人的耳朵里,暖黄的光晕透过窗口飘洒在逐渐堆积起的雪地上,时刻诱惑着禁不住寒冷和疲累的路人推门进去喝一杯。Harry微微偏头扫过两边的街道——没有人,很好。他再次紧了紧衣领,转身拐进了一条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的小胡同。





【2】

约莫十分钟后,一栋透着昏暗灯光的小楼出现在路的尽头。

“我说过多少次了!Ronald!Billius!Weasley!把你的脚从茶几上!拿!下!去!”

“好好好,拿下去拿下去……你你你你冷静一点!冷静!冷——嗷!……别!别别别打别打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嗷——”

两个熟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啊,接下来是第三个更熟悉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厚重书本敲打在红发脑袋上带来的闷响和惨叫。

Harry直到此刻才真正放松下来。他脸上的笑意加深,笑容变得更加温暖柔和——如果让他的狩猎伙伴们看到,一定会惊得张大嘴巴。他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双手,慢慢走上门前的小台阶,抬起手叩响了门环。

铿——铿——铿、铿,铿——

两长两短一长。伴随着熟悉的节奏,屋里的闷响和惨叫突然中止,随之而来的是猛然爆发开的热烈喜悦。

“哦!哦!Harry!是Harry——hey好家伙!你可算是回来了,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红发青年激动地拉开栅门嚎叫着,并毫不客气地给了他最好的兄弟一个大大的拥抱。至于究竟是因为好友归来而高兴还是因为终于摆脱了女友的“板砖待遇”——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Hermione的卷曲长发被绑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束在脑后。此刻她正微笑着靠在楼梯扶手上看着Harry,手里还抱着她刚刚“施暴”的工具——一本足有两英寸厚的大部头。

等到激动的Ron Weasley放开Harry让到一边时,Hermione才走上前给了Harry一个温暖的拥抱。

“欢迎回家,Harry。”褐发少女微笑着,与刚刚凶神恶煞教训男友的模样判若两人。

Harry向他的好友们露出了一个全然阳光的巨大笑容。他随手脱下半旧大衣关上栅门,Hermione接过他手上的大衣和围巾挂到门后——那里已经挂着两件黑呢大衣,是显而易见的情侣装。Harry向Hermione道了声谢,在Ron关于区别对待的小声抱怨中坐到火炉旁暖手。

过了一会儿,Hermione端着三杯热牛奶过来了。“任务怎么样?”她压低声音询问,并毫不留情地再次给予Ron重重一击。

Ron哀嚎了一声,但见他们开始谈论生意上的事,也只好压下向女友撒娇的欲望端着牛奶杯坐在一边小口喝着——实在是有点太烫了。

Harry尝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到了桌上。“还算顺利,”他歪头想了想,开始回忆那场狩猎。“至少在我离开的时候还没人发现老财主的死。”

Hermione点了点头。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突然想起前两天的一位神秘拜访者——那人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花白的胡子却长得惊人,几乎要拖到地上。于是她再次开口道:“那上次的那个委托人呢?他的单,接不接?——他开出了1000个金加隆。”

上次的委托人?Harry皱了皱眉,接着想起了那个胡子出奇长的老头——还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袍子。他给出的任务是要Harry杀死一个——一个贵族,一个——叫什么来着?

啊。Malfoy。Draco Malfoy。想起来了,Malfoy伯爵的独子。

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任务,和无声无息地干掉一个老财主完全不能比。这要更难——毋庸置疑。Harry还记得他有一次无意中看到Malfoy少爷出行,香车,宝马,骑士护卫,整个队伍浩浩荡荡拖了足有半英里。

真是有钱人。

看起来任务格外艰巨。这就无怪乎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子愿意出1000个金加隆了。说实话做了这么多单后,Harry不缺钱——他只是和他的好友们一样习惯性地节省。不过他讨厌这些萎靡淫奢的有钱人——特别是这些骄奢淫逸却又手握重权的有、钱、贵、族。

所以他爽快地答应了:“可以,接吧。反正这单干完了——咱们刚好换个地方住住。”

Ron却有些犹豫。他看了看Hermione,见他的亲亲女友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只好放下杯子皱着眉头提了出来:“你确定你要接这个任务,Harry?那可是Malfoy家的小儿子,”他摇了摇头,做出一个夸张的惊恐表情,“万一留下点什么线索,等着你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追杀——我打包票,要是真成功了,那个发际线明显落后的老孔雀绝不会就此罢休——更何况要成功的几率本来就小。”

Harry却突然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很张狂,与平时截然不同。“不,Ron。”Harry摘下眼镜捏了捏有些酸胀的鼻梁骨,祖母绿色的眼眸中落满星辉,看起来格外明亮,好似有一团火在烧。“我一定会成功的。”





【3】

一大队人马影影绰绰地翻过了山头,顺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

“据说是出来狩猎。”Harry心想,顺便挪了挪因长时间趴伏在灌木丛中而发麻的四肢。“不过这阵仗可一点也不像是狩猎——倒像是一大拨人出来郊游。不愧是有钱人的做派。”

“啊——真是烦死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这儿?或许我应该先去喝一杯。”Harry百无聊赖地揪了根草含在嘴里,看着那一大串队伍从远处一点点靠近——就像一大条蠕动着的不知名的软体生物。看了一会儿,他意兴阑珊地移开了目光,开始数身旁的一株小灌木上的果子。

……

不知过了多久,等Harry从第二场睡梦中醒来时,他高兴地发现领头的骑士打扮的护卫队离他埋伏的山谷终于只有不到50米了。

Harry把叼在嘴里的草吐掉,隐蔽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最后检查了一下哨管里的钢箭是否安放妥当——这点非常重要,非常、非常,重要。有一次Ron忘了往哨管里装箭,他只好临时削了根木头的。虽然任务是完成了,但目标人物的死相一点也不符合Harry心里的原设定——毕竟那根木箭削得实在是有些太过粗糙。

这简直是我传奇人生中的一个巨大污点。Harry心想,满意地看到哨管里安着三根小巧可爱的钢箭。

他拉过两边的灌木丛把自己完全遮在后面,然后开始极其冷静——实际上内心非常兴奋地倒计时。

还有20米。他咽了口口水,回味了一下刚才吐掉的那根野草的微微甘味。

10米。有点可惜,他看了眼被他扔在一边的野草。味道不错,也许一会儿任务结束可以再摘一根。

5米。他又咽了口口水,感觉身体里肾上腺素开始激增。有点小热。

4米。有点小热。

3米。有点热。

2米。有点……热。

1米。现在好像还是冬天?

装饰华丽的马车出现在了哨管的视目镜里。

Harry瞄准车里的金色脑袋狠狠鼓了一口气——

然后惊恐地发现他的舌头麻住了。

小巧可爱的银色钢箭歪歪斜斜地打在了厚实的马车壁上,残余的力道使得整个车厢晃了两下,接着管家尖细的惊呼声穿过层层叠叠的灌木丛传入Harry耳中。

“上帝!上帝!有人刺杀少爷!停车!全员戒备!!!”

Shit。

这绝对是我传奇人生中的最大污点。绝对,never,ever。无法取代。不可原谅。

都是那根草惹的祸。Harry心想,然后失去了意识。



【4】

头疼。

啊——头疼。

Shit!真要命!

Harry晃了晃脑袋,费力地睁开眼,接着就因为天杀的头疼止不住呻吟出声。整个大脑里简直像有一千个士兵在对战,各种兵器交戈士兵呐喊的声响充斥着小小的空间,搅得脑子里就像是填满了鼻涕虫。

感觉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到惊涛骇浪式的头疼终于平息了一些时,Harry才有机会观察他现在所处的——

Oh!My!Gosh!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Harry狠狠心掐了自己一把——嘶,真疼。一定青了。那肯定不是梦。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头疼欲裂还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处一间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大房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特别是自己晕——不对,失去意识前明明正在刺杀一个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少爷。

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晕倒。绝对,never,ever。这简直是我传奇人生中的最——第二大污点。没有之一。

而且自己现在还躺在一张格外柔软的大床上……格外柔软……没错这张床怎么能这么舒服——

不!别打岔!刚刚想到哪儿?啊是的,自己晕——失去意识前,明明正在刺杀Draco Malfoy。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人救了我?

Harry心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也许这个目标人物想从自己嘴里套出买家的身份。

啊——那么事情就开始变得有趣了起来。他会怎么套话?威逼?利诱?以现在的情势来看似乎走的是利诱路线。

那么他——不管是这位小少爷还是他那位伯爵老爸——一定会和自己搞好关系,首先就一定会让自己过几天的舒坦日子——不管怎么说,这间豪华的大房间在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里大概就归自己了。

Harry颇为满意地拍了拍这张他颇为满意的大床。

当然,至于他以后是否还会觉得这张床的尺寸令他“颇为满意”——这个笔者就不敢打包票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也和我们的这个故事没有多少关联——或许有一点?总之,在Harry过完这几天舒坦日子之后,Malfoy家父子如果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大概就会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威逼。

唔……根据Ron描述的情况来看,也许“折磨”这个词会更适合这位“发际线明显退后的老孔雀”?等到折磨——不管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精神上的折磨——突然降临之后,已经过了几天好日子的猎人就会禁不住折磨将所有招供而出——

Harry在心里嗤笑。他是这种人么?!

——他就是这种人。

Harry悠闲地躺在那张他很满意的大床上将接下来几天的日程安排想了一遍:

吃喝玩乐。

吃喝玩乐。

吃喝玩乐。

……

折磨开始——

逃跑。

逃跑不成功——招供。

招供完——逃跑。

逃跑不成功——等待救援。

救援不成功——逃跑。

逃跑不成功——等死。

计划万无一失。很好。非常好。现在就等着那两只发际线退后的白孔雀好吃好喝地收买自己了。





【5】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作为本世纪最伟大的赏金猎人——最杰出的赏金猎人——最英俊的赏金猎人——最有钱的赏金猎人,Harry绝对不会承认他失策了。

噢是的。没错。绝对,never,ever。这简直是我传奇人生中的最——第三大污点。绝对不能承认。不可原谅。

Harry明显低估了对方的耐心。他已经在这个大庄园里住了——让他算算,一个月?两个月?时间有点久,他甚至记不清了。不仅如此,这个庄园——没错,是庄园,整个庄园,带一个大花园有喷泉和水池的那种——几乎对他完全开放。他可以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住任何他想住的房间,做任何他想做的事——除了一点,不许出庄园。

不许出庄园。不许出庄园。不许出庄园。

这不大像利诱收买,倒有点像要把他圈养在庄园里了。这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Harry心想。他是一个赏金猎人,是一个年轻的流浪者——而不是一头猪,不是斗兽场里的野兽。他不应该被关起来。他应该跟着风与河流流浪。

逃跑。

这段时间他从来没见过那对据说都有着一头闪耀极了的金色头发的父子。整个庄园里只有一群作息规律正常的仆人和一群作息规律不正常的守卫——而Harry在无数次的闲逛中也成功地找到了守卫们的视线盲点。

这简直是天赐。既然对方一拖再拖,那他只好自己找点事做——而跑路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么好吧。在这个夜黑风高——不,月朗星稀的晚上,不得不说这个天气真是好极了,然而它对于Harry的逃跑计划毫无帮助。不过这难不倒本世纪最杰出的赏金猎人。事实上,只要庄园晚上不会灯火通明,那就是帮了Harry大忙了。

左前方,很好,没有人。右前方,很好,没有人。就是现在!

一道黑影不易察觉地潜移到了花坛边。Harry一边小心观察着巡逻队伍一边在心底无比感谢巡逻这项行为的创始人——如果他们只是站在那里静止不动,那么他的出逃一定不会这么顺利。然而一旦有了两支小队交错后的巡逻间隙,在漆黑夜晚不动声色地溜到门边对于Harry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又一支队伍过来了。噢很好,这一支队伍也走过去了。Harry瞄准了两支队伍错身后的一秒,从两队守卫身后偷偷溜了过去。

非常好,棒极了。他现在已经蹲在了门边。

一扇极其华丽的高大铜门耸立在Harry面前,即使是漆黑的夜晚也无法遮掩它古老庄严的气质。古铜在月色下微微泛着光——一种柔和的,安抚的,令人安心的微光。

Harry蹲在门边静静凝视了许久,接着转身钻进了门边的花丛里。他拨了拨密密麻麻的花丛,轻轻搬走了一块中等大小的石块,然后成功地找到了隐匿在花丛中的一个小洞。

Harry比划了一下。如果他缩着点,大概刚好能钻过去——好极了,就是形状有点像狗洞。

不过这和出去相比不算什么。Harry侧耳听了听身后的动静,在确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处花丛里的小声响之后果断地弯下身钻了进去。

一段不大愉快的钻洞之旅后,Harry顺利地从庄园里跑了出来。他跳起来站直身,然后拍了拍钻洞沾到的泥土浆果或是其他什么无法破坏他的好心情的小东西,在确定整个人万无一失好得随时可以走进酒吧喝一杯之后,转身打算走到大路上找户人家借宿一晚。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成功逃脱这段类似于监禁的日子重新流浪时,一个绝对会破坏他的好心情的大东西出现在他面前——

“晚上好,Hunter Harry。或者——也许我应该称呼你为,Potter少爷?”

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咏叹调在深夜里响起。声音的主人有着一头耀眼的铂金色短发,一个饶有兴趣的假笑正挂在他的脸上。





【6】

Malfoy。Draco Malfoy。

“我本以为你会在第二周就跑出来——这令我白白在庄园门口守了两个月。现在看来,我似乎并不如我所认为的那么了解你?”年轻的贵族扬起了眉梢,“噢——我亲爱的猎人。这个认知可真令我难过。”

他说起话来就像是在唱歌。Harry心想。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庄园里呆了那么久不过是因为舍不得那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

绝对,never,ever。这简直是我传奇人生中的最——第……第几大污点来着?算了记不清了。但这绝对是污点。无法取代。不可原谅。

“那么,Harry?——Potter,”贵族顿了顿,跟前的猎人对于第一个称呼并没有多大反应,于是他把重音放在了第二个单词上。“上车。该出发了。”

“我凭什么跟你走?!”Harry警觉起来。眼前的贵族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因为你——你让我的婚礼不得不推迟了半年。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劫走了我的新娘。”

“停——打住,再说一遍,最后一遍——你的新娘不是我,劫,走,的。那个Greengress还是什么Greenglass……”

“Greengrass。”

“呵,知道得真清楚。那个Greengrass家的小丫头本来就没想嫁给你。——还是说你们家的自恋都是祖传的?”

“噢行了行了,你怎么就知道Astoria是我的新娘?你问过她了吗?!”

“呵——不是她是谁?连婚纱都试好了,别告诉我你们不过是在玩过家家——这话说出去连酒鬼约翰都不信。”

金发的贵族住了口。他有些苦恼地望着猎人四处翘起的乱发,思索着该如何向这个单纯冲动的男人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无论如何,”贵族最终开口道,“你必须跟我走。”

“你!我不会和你走的……就算你是贵族也不能剥夺他人的自由,王朝法令上写得清清楚楚——”

“没有你,我的新娘就找不回来。没有新娘,我就不能结婚。——你难道忍心冷眼看着我变成帝国史上唯一一个因为新娘落跑而无法结婚的贵族吗?”

“哈,你结不结得了婚关我什么事。——帮你找新娘,抱歉,在下是赏——金——猎人,so,给钱。”

“……”

“啊——对了,关于价钱的问题请找我的助手Granger小姐商谈。”

“十车嫁妆够不够?”

“!”

金发贵族无奈地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头顶。“亲爱的,你不觉得你的单身派对过得有点太久了吗?”

……

“好吧。你说清楚,那个什么Greengress还是Greenglass家的小姐——”

“是Greengrass。”

“你记的倒清楚!我问你,那件婚纱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所以让Astoria先试了一下——”

“什么?!”

“她在试你的婚纱。”

“Draco Malfoy!我记得我说过!不!许!让!我!穿!婚!纱!”

“好好好,不穿不穿。——那么现在,亲爱的。你的单身派对结束了吗?”

猎人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一双踏进马车厢里的牛皮短靴。

年轻的贵族笑了起来。他无奈地摇摇头,拎起猎人扔在地上的包裹,跟着他别扭的情人上了马车。古铜大门在月光的映射下看起来柔和又神秘。

泛着银光的钢箭斜斜插在马车壁上,上面歪歪扭扭地刻了一行字——

I MISS YOU.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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